數日未曾得信,甚恐不慎遺漏,既知計畫改變,則可無慮。老友一場,何須見外如斯。得有效力處,萬勿客氣,亦是友朋攻玉切磋之義。前日得函,乃憶及當年人物,神遊久久。多少年少輕狂與荒唐,多蒙包容了。於今懷想,倍感溫暖。你我皆近而立,真有電抹瞬變之感,君之所懷,當亦如是。一別數載,南國無恙,君亦安康,幸甚,幸甚。寒期如履北城,當約一席長話。不一。謹祝

安好

啟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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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上,又是一堆省籍情結的問答。出身於閩南人家庭的我,好像很幸運不必去面對這些。我和母親一直都投票給泛藍,而父親是只問鄉黨,不問政黨。老弟總是採取年輕人出頭的投票取向,他們投阿扁,只是因為陳先生是台南人,是年輕人至於是不是台灣人,好像從未浮上我家人的心版。在厚沉鄉土生活中,宗族、聚落和宗教的認同,好像遠遠超過省籍、黨派或者什麼敵我的意識。父親叮嚀我:說我是李皮高骨,所以不可以跟高氏同宗聯姻。家裡是拜祖先的,所以不要交基督教徒的女朋友。我都哼哼哈哈敷衍,那是老一輩的固執,知道就好,擇偶也從不在意那些限制。宋朝人、清朝人的生活方式,不必讓現代人去爭辯對或不對。

倒是媽媽說客家人是番子,讓我很是生氣。硬是用一大套自己也不很懂的學理爭辯了好久。其實在意的除了老人家的偏見太無謂,也是因為自己喜歡過好多客家的女孩子。至於外省人,家裡倒是沒啥意見。他們是生活裡很友善以及有點寂寞的老伯伯而已。他們的閩南話說得很破,就跟我爸媽的國語一樣,尤其彼此很熱情的交談時,就顯得更破了。



偶爾,也會有年輕的妻子跑了,年老的太太攤了,小兒子傻了,鄰家的姐姐早早未婚懷孕,奉子嫁人等大大小小不成新聞的新聞。鄉下人的傳統家庭,爸媽管教小孩都是大棒小槌,不太敢舞這種蚊子蒼蠅,只能淡淡看著老伯伯的背影嘆息。然而藍綠對決,省籍對立那些,是電視上演的「連續劇」而已。還不遠如誰家兒子考上南一中,誰家哥哥上了台大醫學院或師大來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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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27 Sun 2003 18:14
  • 偏執

我很感性,所以對偏執的危險後果常感到恐懼。學習文學的人,對於世界與人性的理解與感受,常常出於一種本質論式的直觀。所以一論定就很難改變。因此,我對於許多的判斷和宣稱常感到焦慮不安。並非我心中對於真理或者真實沒有誠懇的想望,而相反地,正因為想望,所以我總會願意勉強讓自己的直觀的感受讓位,騰出一個彼此討論與對話的空間。

我的耐性不足,脾性粗鄙,生命中原始的情緒總是蠢蠢欲動。所以總是努力要求自己深呼吸幾次把對方的話聽完。總是在不善的言語縫隙中尋找可能偶然吐露的善意氣息。因為我知道,多數時候其實我們都是凡人,許多過度自信的判斷,往往是為了掩飾不安。或者,前面把話狠狠說絕了,把姿態擺過度了,所以需要一個更大的空間迴轉,轉回正常的姿態。

我對陌生的朋友寬容,對熟悉的靈魂嚴苛。我很害怕那些熟悉的生命我寧願用失去友情去交換一個靈魂可能回頭的機會。因為我信任我們友情的韌度,總有一天,我們仍然可以彼此微笑。

然而,對妳,我不敢。我們應該是好朋友吧,但是我們並不夠熟識。我們之所以能讓眼神彼此交會,是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想望。可是,我卻不知我們的友情有多少韌度。我不敢吹哨子,也不敢冰冷地板起臉孔。可是,我們卻越來越遠了。我伸出手,卻不知妳躲在哪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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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讀一些文章,議論的本心都是可感的,論點也可以討論。然而說到傳統,就是「儒家的觀點太偏頗」、「儒家太不人道了」、「儒家跟不上時代」、儒家長儒家短,經典的文本根據既不存在,而對傳統社會的理解也貧血,反正有個儒家作芻狗,可以指黑罵黃。天下之惡皆歸焉的下場竟莫名地落在儒家身上。

怪前人思想不清楚,這就是現代學人最可厭的傲慢。整個脈絡根本沒弄個清楚,不願重新理解,謙虛面對當時人所面對的環境、論題,就輕率指畫。進而將傳統與當代視為斷裂不連續的對立體,輕率分割。說到底,「現代」也就變成一個僵固的意識型態。詮解的異化,原本是帶來新生的契機,卻往往轉移為論述的貧血,成為打擊稻草人的空洞話頭。當完全契接不上傳統時,就形成一種詭異的「失語」病症。既沒有能力操控舊有的詞彙,於是就只好援引還未吸納成熟的系統,強加說解,甚有之者,只能做出所謂常識性的獨斷,以不合常理否決。既無力操控,更無法深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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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八月,師大精靈之城bbs國文系板上有一場本土意識的爭論。好友border對師大國文系的教學氛圍嚴重缺乏本土意識多所批判,他指出師大國文系的學生缺乏本土意識是很自然的事情,一方面是課程設計,一方面是某些教授本身就是反本土意識的。他也質疑大家所說的本土意識果真成為主流了嗎?本土派政客喊得漫天價響,但那畢竟只是政客的聲音,師大國文系真的願意將本身的文學視野再擴充嗎,我則做了一些回應,節錄如下:

「缺乏本土意識」一語其實並不如「反本土意識」如此簡單,「反」含有對立、對反或者對治之意,無論所謂「本土意識」的具體指涉為何,都相反相成為兩之概念。而「缺乏」所指涉的範圍,則顯得廣泛而曖昧多了,在border的討論中,其蘊含應是原應具有而未有,當然border也很冷靜地思考到這樣的蘊含本來就籠罩在某個政治或者說權力結構下。不過,在我粗淺的想法中,我則認為如果細分,這其中恐怕函括著更多本土意識潛藏未發者,如多數的市井小民,或者某些全力投注在專業領域無暇他顧者。也應包含著本體判斷下不認為原應具有,以及對當前論述視之為儒墨之是非,全不認同者。這恐怕不能遽定位為「缺乏」本土意識。

在經歷日據和國府時期的統治經驗中,本土意識相對於威權建構的論述而蒙發、發展。不過時至今日,所謂本土意識應該不限定於單一的價值取向及姿態,而在多元競逐的討論中,判言本土意識的缺乏稍恐太重了。

border兄在審視當前的政治與社會現象時,常對所謂「統派」、「統派政客」、「統派媒體」有極為犀利的批判,其被判為統派媒體,或者正是因為就是border兄認為其缺乏本土意識或反本土意識,否則逕自判為爛媒體或爛政客即可。然而,除了真正抹煞、排斥人權的論述外,愚意以為許多以本土意識為基準的批判觀點恐怕拉得太高,也說得太重,甚至各說各話了。當然如果說這本也是多元論述中的一種現象,也是可以的。除非,本土論者的心中早有了不容挑戰的唯一判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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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師大的期末聯合考試,考了「論奉公守法」,引起諸多爭議嘲諷。隨後許倬雲院士在中研院院士會議的提案恢復基本學測的作文題型,考試委員倡議廢除國家考試作文等事紛至沓來,所以關於作文評分的公平性又引起討論,諸多論者者多以評分不客觀云云力主反對。

師大那年的出題,站在國文教學的效果而言,無論背後有多重要的動機,這樣的出題,的確是失敗的。因為這樣的題目,顯然是讓許多與試者所排斥的。如果將測驗視為教學的一環,那麼所謂迎不迎合學生口味就是一個不相干的命題。反而應該回到教學是否達成效果的焦點上。吾中道而立,能者從之,畢竟不是人人能說的。

反個方向說,客觀而言,這樣的題目是否真是個古時候的題目,八股、制式呢?奉公守法真的不需要討論了嗎?畢竟他的題目可不是如何解決新興進士集團與關隴集團的衝突或者談重農抑商。

其實當你批閱作文有一段時日後,你就不會覺得作文成績全看批閱者的喜好。文理、邏輯、遣詞造句,一般說來還是有一定評判標準的。稍有經驗的老師對於好不好與喜不喜歡兩個層次便可分得清楚。當然,也會有讓評閱老師抓不住準頭的極端。如風格詭異,爭議極大者。但多數的學生,能達到文理曉暢,文字清通,已極不易。多數的老師也不會單藉思想內涵去把關給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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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的教改一直往教育鬆綁或者所謂多元適性規劃,其實在教育的封閉實驗瓶中胡亂加料,只會越改越糟而已。唯有社會結構能夠滿足個人自我實現的可能時,多元入學或所有教育鬆綁的觀念才有可能成功,否則所有的教改理念都只是在封閉的系統內做語言的遊戲。如果在社會結構中的自我實現無法脫離稀少資源的競逐。那麼,公平競爭機制的社會需求自
然會大於所謂適性發展的需求。

換言之,政府該扮演的角色是讓社會及政治制度能確實保障適性發展、自我實現的可能性。那麼談教育改革才會有意義,而且也會自然牽動教育改革的內在需求。而不至於都如現下的菁英式教改,永遠只重視優勢族群的適性發展,永遠只關注優勢還子的多元管道。誰去注意那些弱勢貧窮的孩子,誰偶爾回頭關心一下鄉下的、遊蕩的、功課不太好的學生。台灣難道就只有一個李家同而已嗎?

有人說教育改革不應該和社會階級扯在一起。但是當教育改革的模式已經到何不以食肉糜的昏聵地步,誰為那些孩子想一想?當社會的貧富差距大到足以形成富恆富,貧愈貧的階級壓迫時,那麼教育改革的關注面向就必然偏離。制度的改變可能有機會牽動文化結構的改變,然而多數情形,往往是文化結構使得制度的改變流於語言的操弄。

原因是在我們台灣,國家制度形成的時候,並沒有透過公共論述的場域,使得制度的形成過程也成為社會共識對焦的過程,於是乎很弔軌的現象是,當我們觀察整個教改的過程,卻是以極為封閉和宰制的心態去執行一個通往開放的政策。換言之,背後的意含是政策和整體結構背道而馳,政策就會陷入語言不斷扭曲和移轉的操弄遊戲而已。因此建構式數學可能最不符合建構原則,九年一貫最不一貫,而多元入學恐怕也最不多元。而追根究底,恐怕必須面對的是,處在台灣這個場域的對話各造,對於共識形成的過程沒有信任感,也沒有耐心。而這兩者都是台灣整體社會的潛在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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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彰邑偶感〉
幽閣風徐綠幾重,意濃何必酒千鍾,無弦輕弄欣長嘯,望斷彰城百里峰。

〈戊寅近秋 久羈台北 一夜悄然無人 枯守宿舍有感 因以成韻〉
課罷且停燈,樓寒雲月好,低吟在北窗,客地秋風早。

〈題寒樵圖〉
深黃林薄鬱新灰,白髮人間每忘回,墨染煙雲秋雨色,悠然山冷有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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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育的崗位上,面對許多無聊的高低比較、成就評比、「
名師」稱謂,我常常自問:自己有沒有壓力,我在不在意那
些飄來蕩去的不負責評論。答案都是肯定的。然而我總是在
紓解情緒過後,趕緊收拾繼續前進。因為那些評論者停在原
地太久了,僵故的環境已經使他們只能單一思考,並且感覺
麻木。而我們還要繼續往前走。

其實,許多人常把擁有光環的孩子在最光榮的時刻捧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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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2002.02國立路竹高中國中部學生毆打教師事件

我常在想;當我們身為教育人員時,是否就背負著必須永遠原諒受教學生的的義務?原諒如果有意義,那是因為原諒的背後蘊含著深厚的教育意義和人格展示。只是何其難也?

在龐大的社會結構下,原諒的美德往往只是出於權力的造弄,或者某種據說是教育理想的論述需要。因此和「深厚的教育意義和人格展示」常常無關。脫離具體的生命情境而孤零零講一個教育理想,不但無益空洞,而且是真正的麻木不仁。很不幸,多數的教育論述都是麻木不仁而又自以為充滿理想。荒謬而且殘忍。

我常對自己說,我相信愛與熱情可以永不熄滅,但是一個只靠愛與熱情來支撐的教育環境多麼可悲。因為和諧而合理的教育環境中,根本不必強調愛與熱情。當我們不斷強調愛與熱情,只是告訴這個族群,這個社會,我們的教育已經走到多麼絕望而不可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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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改革在台灣喊了多年,卻一直與台灣具體而真實的社會疏離,提了無數似乎顛仆不破的真理,可是在真實的教育環境中,卻只是僵硬地垂掛在不同的文案與口頭舌齒之間。面對這種弔詭的疏離, 2月25日史英教授在聯合報民意論壇寫了〈教師,起碼做點改變吧!〉一文,指責台灣基層教師「這種面對改革的反應模式,有著五千年傳統文化深厚的基礎:不強出頭,但也不屈服;不願意改變,但也不做事非對錯的論辯。」,認為因為教育改革落到今日的困境,正是因為「如果基層的『行為』不變,任何『完整的架構』都絕對不會為教育帶來實質的進步。」言下之意,基層教師整體的懈怠連累了教改,導致空轉、失效。初讀之下,覺得只是慣有的「史英論述」,匆匆翻閱一過,繼而重讀,才驚覺正是這種思維,才導致台灣的教改落至與台灣社會如此疏離的地步。



許多改革進入本土,原都屬異質的存在,因此初期都只能是粗淺的口號展現,去刺激僵固的體制思考、反省。然後經由文化的「翻譯」、「格義」不斷對話,而在「本土」生根,成為真實而有生命的存在。許多觀念改革無法生效,正是無法真正在本土的文化土壤生根。因此唯有進入當下台灣具體存在的情境,談教育改革才有意義。脫離具體的情境而孤零零講教育改革的論述,不但無益空洞,而且是真正的麻木不仁。很不幸,多數的教育論述都是麻木不仁而又自以為充滿理想,荒謬而且殘忍。教育改革喊了多年,無法生根,正是因為喊口號的人,既不了解傳統,更不了解當代,而生活在虛擬而必須對治的想像中,拼命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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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者感於事,入於心,發於聲,而自幼習讀古人之作,指畫描摹,
口誦心唯,亦有效顰之作。及負笈上庠,乃入南廬吟社習詩,忝任
創作組長,講論共研,有師友相得之樂。而後復與李知灝、李岳儒
諸君子創興觀網路詩會,同氣相求,分韻聯句,時有世外之趣.。偶
有機緣,與網路古典詩詞雅集,交遊乃得愈廣,先後競作,長幼攻
錯。然文之工拙,蓋出於才性,非徒學而能至。所作不求其工巧,
亦不論其雅健,聊以歌哭,諷於當世,酬唱友朋而已。敬祈大雅君
子,不吝賜教為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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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專聯吟結束後,大家都有很深的感動,興奮,還不足以形容。

無論是不是南廬的學弟妹,無論常不常來,希望我們都記住這份烘烘暖暖
的感覺,或許有幾個人會加入南廬吟社。也會有更多的人又繼續為更多繁
忙的事來來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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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17 Sun 2002 18:10
  • 昏睡

讀書會結束,拜託啟綸幫我按摩,連身的酸痛與僵硬鬆了不少。一夜無夢,只偶爾冷醒,再睡去,縱容自己到下午兩點才起床。我很怕冷,冷使人清醒感受到存在。昨晚車廂在南港火車站打開那一刻,車內、月台、還有遠遠的馬路被黑色隔開,黑是很冰涼的顏色,尤其是貼染在身上,揮撥不開的時候。

斗室的黑,因為有牆框著,沒那麼迫人。躲在被窩裡就好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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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有小二學生因苦於讀經,難以成誦,竟至於涕淚縱橫。社會輿論遂紛論四起,多不以讀經為然,認為違反發展心理學理論,逆反兒童心理發展原則,還有以權威教化相責者。然而,果真如此嗎?

不少論者認為讀經僵流於僵化教條的權威灌輸,實則只是迷信所謂客觀知識系統,出於科學中心及價值中立主義的迷思。事實上,所有知識系統的形成,並無絕對客觀可言,背後必然有一論述典範作為基礎,典範之形成就涉及極為複雜的權力操作及社會構作,更拘執於人類認知的有限性,而這個層次往往遮掩在所謂客觀名義之下,使人迷失而不自覺。

人類處於龐大話語系統中,往往誤將語言描述與構作的理論,以及理論所對的「世界」視為真實。然而,價值中立只是一種空想,是以技術操作與實驗檢證作為中立的憑證。然而工具理性,並不能導致價值中立的推論,更何況所謂工具理性也只是一時方便的設準而已,執定其中反而落入不理性。實則所謂發展心理理論、兒童心理發展原則是對人類認識的一種切入的可能而已,而「切入」則已必然預藏著分割支離。

就理論說理論,現行體制內的語文教育,就是因為片面的理論牽引,導出支離分割的教育模式,而又謬以為是科學的,合於理性的步驟。所以誤以為語文發展必然是由淺至深,由片段、結構而至全體的歷程,所以總是在拼音、解釋、文法、修辭之類的枝節夾纏,而忽略了語文學習反而重在氣氛、環境及韻律、意象一層。語言溝通之所以可能,在於使用者有一個由共識形成的範圍與場域,一旦脫離這個場域,則即使同為中文或英文的使用者,也會產生誤解或無法溝通的現象。在共識形成的場域中,人類是靠著語言所形成的韻律、意象而溝通,所謂確定的解釋則已經是次一個層次的分解工作,不是溝通的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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