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大人的庶民性格強到幾乎不能談理想,更不相信理想有實現的空間。因此所有的規劃就順著現實往下墮落,不談理念,甚至談不到舒適與愉悅。所謂空間規劃,就異化成如何在空間裡面塞下東西而已。當現實的資源無法做出恰當的調配,也沒有往理想突破的動力時,整個精神面貌,就只能呈現空洞而具有強烈咒語性格的口號。

論者或以為是過客心態太重,其實不僅於此。在地的庶民,貧困缺乏的記憶始終存在,一如恐懼飢饉,因此所求就是得以容身,得以存活如此簡單的要求。因此容易向現實條件屈服,容易向權力屈服。可是相反的,正因為長期的屈服,以及一無所有的記憶,使得關乎尊嚴的層次特別敏感。因為長期的壓迫,使得不甘的心態始終存在。而另外因為一無所有的文化記憶,使得面臨壓力時有時容易暴虎馮河,有時又容易對所有的一切緊顧死守,這就是患得患失。

所以保守與激進常很弔詭展現在同一個群體之間,因為處於匱乏的焦慮中,容易使人走向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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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一個很「好」的字。可是近來卻使得我略感尷尬。
 討論是莫名開始的,登上久未使用的 MSN,一個熟悉的帳號
丟來訊息。正恍神著,還無法弄懂眼前一個個訊息中隱藏的問
號。因為妳想問的似乎不是關於我的任何事,而是渴求一種觀
念的認同。可惜,稱得上濫情的我,在任何觀念討論上,都會
理性地跳脫感情認同。當然,面對愛情以及生活中必要的敷衍
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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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忙累的一週後,極為戀床。勉強起身,趕往淡水,沿著捷運線一入
關渡,淡海粼粼,觀音山的稜線頗為明朗,極很可散步的天氣。然從南
部回來後的曬傷尚未痊可,兼以精神還是有些疲累,只得留待清閒。

出捷運站已經兩點三分,略遲了。打開計程車,直驅淡江大學。淡水鎮
上幾乎都是一百計價,路程其實很短,昏昏地繼續亂翻兩頁小說就進了
校區。文錙音樂廳在驚聲大樓內,沿路除了稀疏的指標,不復當年大專
聯吟的盛況。然而,我很珍惜這個重啟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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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華人圈中追求現代性的過程,不斷對傳統提出質疑,從康有為、譚嗣同等人開始,以至於五四運動、文化大革命其實都是此種態勢的發展,而終至極端。然而,對於儒家的質疑,卻始終無以撼動華人文化中的病根,反而使儒家傳統中足以調適、對治、批判傳統與現代的部分毀壞。康有為乃至五四諸君,都誤將中國文化的問題視為本質性的問題,而忽略了若真為一本質性的問題,則華人傳統之綿延長久,就變成渾不可解的「偶然」,甚或「神秘」了。全盤西化的口號仍常常響在我們的耳畔。

華人傳統或儒家文化的問題,必須放入歷史的整體脈落,才能理解。整體儒家文化的原生土壤是在農業經濟與穩固家族基礎下,所產生以「禮」為核心的秩序,而這套秩序與強大的帝皇高壓結合後,就形成如鐵板式的權力結構。康雍乾時代便是這個結構最強、最極致也最終的後果。然而當乾隆時代的人口突破兩億,舊有社會的秩序與管理機制就難以維持,然而高壓帝皇統治的權力結構並沒有改變,而結合了朱子學所形成的國家文化意識形態也無法調適、轉化。因此極盛的「天朝」終至於要走向西方叩關、義和團等悲劇性的結果。

然而,這是儒家文化該承擔的責任嗎?本質化的文化思考,使孔子徒然當了百餘年的文化罪人,卻始終沒有解決華人社會的問題。因為舊有權力的結構沒有徹底打開,公共領域沒有建立,儒家並非沒有這樣對於權力、對於公共領域的思考,否則朱元璋就不必憤怒的將孟子牌位請出孔廟,並進而頒定孟子節本了。只是在舊有的體制下,使得這個面向無法徹底展開。不去正視這個問題,卻只將儒家文化掃入歷史的角落,使得原本的病根沒有解決,而文化本有的調節力量與批判力量卻徹底消失。

百餘年來這種思考,真是太多太多了,以為革除漢字,以為改成白話文,中國就會進步。以為移植民主與科學,中國就會尋到光明,以為告別傳統,我們就會找到現代。以為林林種種的各種主義將是中國的太陽。所以家父長形式的領導人或血緣、地域的思考模式一直在華人傳統出現,我們卻無法找出對治的論述。因為多數的政治或文化論述根本遠離這塊土地,根本不認識我們自己。都是以對象化的方式在切割分析自己。詭異卻又顯的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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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掃除辛苦大家了,大家都表現得很好,刷地、洗牆、擦
窗還有清電扇、燈罩,沒有人推託,沒有人端架仔,都是二話
不說低身猛做。如果說,我有什麼遺憾,那就是我的腳使我無
法低下身子和你們一起刷地、洗牆。看著隔壁兩班導師的身影
,我很羨慕。我想到大一暑假從成功嶺退訓的晚上,我羨慕那
身迷彩草綠軍服在燈光下的影子。 

和你們一起工作的感覺真的很好,雖然偶爾要喝止你們,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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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間,我下了火車,台南,我回來了。

台南市的租車業似乎都不大友善,不似做生意的本色,世風變了,
人心也轉了,連我這個台南本地的囝仔,租車都要盤問東盤問西,
還說不願意租車給社會人士,租了還直抱怨生意不好做。離鄉多年
的我,只能苦笑,這不是我記憶中的台南。竟比喧擾的台北,停滯
的基隆澆薄。我的鄉音未改,鬢髮未白,就有「行不得也,哥哥」
的感慨。七點五十分租到車後,一路飆騎,趕在八點半回到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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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27 Tue 2004 10:47
  • 懂事

親愛403的伙伴們

夏天一到,班上似乎也開始浮動起來。我雖然是南部人,耐
得住熱,看見你們的表情,仍是感同身受。偶爾的喧鬧、興
奮、擾動,其實算不了什麼大事的。我也曾經是十六、七歲
的年紀,也一樣在蒸騰昏熱的高中教室中待過,我對數學英
文的苦惱恐怕比諸位更甚。然而正因為不是什麼大事,正因
為只是年輕生命偶爾忘形,正因為只是一時「自我感覺過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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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盛會又名花田囍事或花田錯,是由水滸傳魯智深大鬧桃花村一段演繹而來,許多戲曲都有這個劇目,在歌仔戲中由於小生多由坤生擔綱,所以男伴女裝的劇情就有一種互文交相指涉的趣味性,只是此一趣味性在野台上似乎難以開展。

今年台北保安宮保生文化祭請唐美雲歌仔戲團開鑼,演出這個劇目。天雨纏綿,躲在雨衣和雨傘的蔽護下,左張右顧,有點狼狽,也有些趣味。開場的扮仙戲行禮如儀,許久未曾看過扮仙的我看得頗有興味,原本應該略帶北管官話的行腔好像慢慢也難以全繼了。北管戲在台灣傳承不易,或許哪天扮仙戲就全由通行的閩南語取代了。

開鑼照例要由官府開場,民眾倒也習以為常。不過馬市長致詞時,以大道宮與媽祖的生年歲數有獎徵答,不落官樣文章,看得出用心。

花田錯這樣的戲在野台演出,很需要三花丑角串場。尤其,當代舞台歌仔戲已經習慣了西方換幕換景的形式,缺了好的丑角,幕與幕之間乃至許多細節跳接就會顯得空白。此外,為了換幕補白,文武場或配樂的過門也很重要。可惜,原本在國家劇院實會細緻處理的部分,在今天的野台表演全被忽略了。三花太弱,在重視互動的野台上,人物和關目就會顯得時而倉促,時而板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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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你們要慢慢學會這樣的心情。在人生的每場競爭與
追求中,無論是考試、升學、謀職、乃至如現今猶喧囂未歇
的選舉,以及愛情。是的,愛情有時避免不了競爭的姿態。
每一場,每一回,或者說每一段,都有起伏。考試其實是最
小的一種考驗,拉長到整個人生來看,更是微不足道。 


然而,考試就在你們凝視的當下,因此身軀就顯得如此的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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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慈濟宮重修後第一次刈香,計劃趕回去一趟。廟會好像潛藏
在我血液中的興奮因子,時時敲打心臟。

每當有人問起我的信仰,我都很想說出敬天法祖四字,廟裡的神祇
對我而言也是祖。拜拜時走走,就如請安。而正因為如此,我的信
仰就帶上一層私密性,大庭廣眾當然可以向長輩請安,但撒嬌還是
得要私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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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個教育者,身為一個應該理性的讀書人,我越來越少談自己的政治立場。因為對於那種一經觸動就難免浮動詭異尷尬的物事,我還是寧願保持距離。和學生不談,同事不談,和計程車司機不聊,甚至父母兄弟親戚都不談。不是立場異同的問題,因為立場相異的固然難以對焦,立場相同的我也常覺得胡越南北。不理性的討論令我遠離,理性的討論,往往是幾個立場不同的人坐在一起嘆氣。

那麼還不如多讀幾張《心體與性體》,朱熹和康德好對話多了。

言以定形,物以成勢,老子把言語論述的力量看的真透徹,看看多少機巧縝密的論述,把理解和感通徹底扯遠。當我是我,你是你,我們可以彼此理解。我是統派,你是獨派,為什麼就是敵人?我還是我,而你還是你。於是,選擇沉默,或許彼此還有可以相互感受的可能。

為什麼談到這些東西,大家就不禁浮動著怒氣,不管是努力忍住或流瀉爆發,都令人渾身不舒服,躁熱而且煩膩。是不是所有的論述都要有敵人,有「他者」才能安然的存在,所以,言語一動,所有的界線就清晰壁立,不可逾越。我很難想像曾經畢生追求人權的異議份子,面對娶大陸配偶需有五百萬財力證明的問題,可以說出「把敵對國家和一般友好國家的人民關係做一點點區隔、限制,一點都不違反人權」,而心安理得。那與宣佈自己替天行道,弔民伐罪的戰爭理由毫無二致。她的女性身分,異議背景竟然如此陌生,遙遠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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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投給連宋的,遷居基隆多年,還是第一次特地回鄉趕回台南投票。投完之後,旋即北上,一下火車就知道連宋敗選的消息。家族裡都感到悶悶的。

我知道,藍營的支持群眾們,心中或多或少都會有些疑惑,憤悶。我的心中卻是憂心。整個台灣撕裂成這樣對立的兩半,該如何想辦法彌平,這恐怕是比選舉得失更重要的議題。

台灣的意識形態對立是一種強大的歷史業力,因此政治人物必須要展現極大的願力,去慈悲地化解。為台灣建立良好的公民社會而努力,而這也比統獨、族群的紛爭更重要。公民社會真正建立,統獨與族群都能緩緩而和平地化除。在台灣主體意識正完整建立當中,公民意識應該比國族觀念的強化更為重要。這也是身為台灣人,身為台灣的統派,我最期待的願望。這是所有政黨都責無旁貸的責任。

在整個行動中,多數人譴責藍營的焦點多在於不尊重民主制度,不尋求體制內的解決模式,操弄民粹,煽動族群與意識型態。然而如果僅止於如此的觀察並不足夠,衝突的關鍵其實在於華人並沒有良性的社會契約傳統,而長期的威權統治使得公共論述的環境無法形成。中國國民黨與民主進步黨都不是在議會政治的環境中生成,而是帶有革命色彩藉以推翻舊有權力結構的政黨。因而無法徹底理性面對國家機器的運作,對於掌握權力的既有優勢者缺乏信任感,也從而懷疑體制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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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土文化詮釋權的拉扯中,常會出現台灣文化是多元文化融合的論點,強調台灣文化、文學甚至血緣都是混血的歷程,強調必須重視台灣文化是漢文化在場、日本文化在場、荷蘭文化在場、西班牙文化在場、原住民文化在場及世界諸多影響台灣的各種文化在場,形成的文化綜合體。然而是否如此論述就導向客觀與多元尊重,殊值討論。

文學當然不可免地與政治聯繫著,其實也暗示著我們文學乃至文化的詮釋脫離不了權力的糾葛。就比如談台灣文化或台灣文學時,即便承認台灣的漢文化在場、日本文化在場、荷蘭文化在場、西班牙文化在場、原住民文化在場及世界諸多影響台灣的各種文化在場,對台灣文學與文化都產生一定的影響。然而這種似乎客觀的論述其實就隱含著政治意識形態的角力,而非中性無色的,因為這種陳述往往將指向漢文化未必是台灣文化的主脈。就如同有許多本土意識強烈的台灣閩南語語研究者,常常強調台語受各種文化的衝擊,衍生許多新詞彙,應獨立於原生的閩南語系。這些論述,往往脫離語言學的範疇,而隱藏了關於政治、文化定位的焦慮。而這些是不是事實的描述呢?可以是也可以不是。這就涉及觀察的角度以及完整的論述結構為何。比如說,我一向以為台灣的漢文化發展脈落固然與中國大陸不同,卻始終籠罩在很強的漢文化(我習慣說中國文化)脈落之下。因此重視血緣和地緣連結等大陸文化格極強。這和把漢文化當成只是台灣文化所吸納之一部份的論述,便很大的差異,我認為台灣本身的大陸性格很強,而後者則常強調台灣是海洋文化。

其實,台灣面對日本文化與西方文化,也不是無色透明中性的吸納,而是經過漢文化的文化背景篩濾了。戰後,西方思潮與各種主義在台灣本土的流行,其實都已經過漢文化的格義轉譯,當然,很多人也會說是經過本土化。以日本文化來說,台灣經過五十年的日本殖民,很多因子進入台灣本土,然而所呈現的卻不是日本那樣強烈的儀式精神,武士道、櫻花般的精神除了少數人之外,是不在台灣庶民的生活扎根的。因為漢民族的文化特質庶民性、俗世性很強。日本文化的儀式性、高度純粹性與台灣本土常有扞格。像京都學派那種絕對無的哲學,雖然也出自禪宗,卻與台灣的禪宗氣息天差地別。比如談到一貫道,有些人會認為是中國儒釋道在本土的重生轉化。依其現今發展,當然有其所謂本土性格。然而如果由我來論,恐怕就必須由明末三教合一與清代幫會文化一路論下來,再談到如何在台灣扎根。各種文化在台灣融合、本土化後,趨向於台灣性,或可承認,但台灣性的具體內涵,更是人言言殊。就像佛教判教,人人都說自己是圓教,緣起性空未必就是共法。

對於多元文化的交融,一視同仁的強調,其實對於原有的文化生態未必是挖掘,而往往是重新建構,亦即走向重塑而非延襲。這其實就涉及台灣追索本體的過程中,面對國民黨與共產黨兩個「中國」國族意識的排拒憎惡,乃至衍生對文化中國的焦慮與疑懼。然而所謂中國,作為國族意識形態當然可以說是國民黨帶來的。但如果剝下國族意識形態的外衣,台灣土地上的中國是從國民黨來台灣才開始嗎?台灣這塊土地爭回本土的詮釋權後,即便要爭中國文化的詮釋權,也是理直氣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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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crab來電,好久沒聽到她的聲音,竟有些陌生。非常自然的寒暄之後,聊起了彼此的近況,幾句話,她哽咽。斷斷續續拼湊了她生活的近貌,其實一直到掛上電話,我還是不知如何安慰。無用地說些很具體很理性的意見,然而具體和理性都不是夢中的語言,我一向深知。

我自己就是浸在夢中的人,有時浮潛,有時蟄伏,我知道何時該上岸,何時只要將眼瞼貼近水面靜靜看著,吸吐噴氣。因為浸在夢中,對現實常有股說不出的傲氣。深知我的,就知道我脾氣並不好,因為高傲,反而變得溫柔。

雖然,這種高傲很像沒落兩千年以上的貴族一樣,脆弱的很。

浸在夢裡,我卻不知道如何去跟另一個夢裡的靈魂說話。有些夢與現實的糾葛太深,非在強弱優劣高低的現實中完成不可,我不知那還是不是夢。真正的夢與現實是沒有落差的,我從不會問愛情與吃飯何者重要的問題,那不是同一個秤子上的砝碼。有落差的夢,往往只是另一個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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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保留文薈廳及老樹群的議題開始,我就不斷留意言論廣場和校園規劃版面上的文字。從很少發聲,到緘默無聲。是因為覺得討論的雙造似乎經略上了火氣,譏諷,攻擊的文字使得討論者幾乎無法找到最低限度的溝通方式,因為根本不落在同一個語境中。彼此將對方的論述簡化,然後劃分出『我』和『他』的陣營。當劃分確定,再多的討論大約只是『聲稱』而已。當然,當如此說時,大約又會有一大堆「是誰先開始的?」或者「他們的態度,就讓人感覺到似乎....。」「你這是雙方各打五十大板。」的討論蔓生延續。

那也只能說,你我還是落在不同的語境說話而已。

我是主張要保留老樹與文薈廳的人,可是我的確提不出有完整預算書和建築設計藍圖的替代方案。我對師大的整體建築與氣氛有著無法割捨的認同和感情,使得我從大學到今天讀在職碩士班,仍始終很強烈地以師大人自居。然而,我知道質疑者大可以說「那是你的歷史。」「那是你的記憶‧」「而且都已經過去了‧」我不能學朱天心說「難道,你的記憶都不算數,....」我直覺知道會得到什麼答案。


我知道我的身分應該被貼上「既得利益者」的標籤,因為我在文學院悠游徘徊,於今八年。但我也說不出古蹟保存比基本教學空間重要的話語,因為身為一個教師,也身為一個學生,我深知教學的基本空間有多麼重要。我能提出樂智大樓建築設計再多的粗糙和不智,對只渴求最基本工具性「空間」而不得的師生來說,也不過「何不時肉糜?」掙扎徘徊,於是只好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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