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為廷自述過往,我的評判標準很簡單,其他人做這件事,我心中的判準如何,今日就是一樣的判準。
在眾聲喧嘩中,我只想自問:如何冷靜看待自己喜歡的人?又如何冷靜理解自己不喜歡的人?換成另一個愛或惡的人,我又如何思考。看周遭發聲的人,就會了解甚麼是眾生。
今天正好講到《論語》這一章:子曰:「仁者其言也訒。」曰:「其言也訒,斯謂之仁已乎?」子曰:「為之難,言之得無訒乎?」
對喜歡的人事物,要訒;對厭惡的人事物,更要訒。
當陳為廷自述過往,我的評判標準很簡單,其他人做這件事,我心中的判準如何,今日就是一樣的判準。
在眾聲喧嘩中,我只想自問:如何冷靜看待自己喜歡的人?又如何冷靜理解自己不喜歡的人?換成另一個愛或惡的人,我又如何思考。看周遭發聲的人,就會了解甚麼是眾生。
今天正好講到《論語》這一章:子曰:「仁者其言也訒。」曰:「其言也訒,斯謂之仁已乎?」子曰:「為之難,言之得無訒乎?」
對喜歡的人事物,要訒;對厭惡的人事物,更要訒。
子曰:仁者,其言也訒。曰:其言也訒,斯謂之仁已乎。子曰:為之難,言之得無訒乎。
通訊媒體過於快速,使得言語與文字,越來越沒有斟酌的餘地。鍵盤一敲,螢幕滑動,多少需要琢磨的言語,就如此泥沙俱下。
過於繁忙的日子,壓力龐大,偏生日復一日的節奏,又使人生出苦悶與無聊,使得人很難耐著性子,彼此溫柔對待。
真的是為之難,言之得無訒乎。
子曰:「視其所以,觀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隨著歷事閱人,年月增長,除了自省外,在人事應對中,我
逐漸知道自己在乎的是甚麼。對於年紀輕的人,我常提醒自己,
留意要「觀其所由」;對於同儕,我總要「察其所安」,至於陌
生人,自然只能「視其所以」而已。
那不是衡量的尺,也不是過濾的篩子,而像是樂曲響起,順耳、
逆耳,在當下自然在心中就了然。誰是夥伴,誰是路人,形象輪
廓自然就清晰了。
子曰:君子不重則不威,學則不固;主忠信,
無友不如己者,過則勿憚改。
看著陳凱倫在鏡頭前哽咽、落淚,最深的感覺是不忍,面對
有了過犯的至親,恁是多麼光鮮的名人,也多要回復為一個
最平凡的家人。所有的不堪、狼狽與荒謬,更因為身為至親
而劃下最深的傷痕。
子夏問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絢
兮。』何謂也?」子曰:「繪事後素。」曰:「
禮後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與言詩已
矣。」
近來,許多朋友相繼出閣,我總喜歡端詳她們喜帖、謝卡或
網路相簿上的婚紗照,與印象對照相看,琢磨著我所認識的
面貌,原來也有這樣的模樣。
子曰:「衣敝縕袍,與衣狐貉者立,而不恥者,其由
也與!『不忮不求,何用不臧?』」子路終身誦之。
子曰:「是道也,何足以臧?」
春來,基隆的地面總是來不及乾透,而雨又綿綿飄下。無論雨衣拉攏
得多麼緊貼,在路上來去,總不免要濕了褲管、衣襟,然後冰涼濕膩
寸寸往肌膚滲透。屋簷底更是點點滴滴,越發聲響。許多人機車才停
下,就忙不迭要把機車往屋簷裡推,然後猛然要把身上黏膩濕透的雨
孟子對曰,「王何必曰利?亦有仁義而已矣。」
為了班際拔河比賽,班會鬧成一團,瘦弱矮小的凱文,盼著要參
加,光廷直喊著榮譽第一,求勝為要。倔強的兩對眼神瞪著,直
到散會放學,兩個人仍各自憤懣地爭著,把他們留下,各自勸了
幾句。止住了凱文滿臉淚痕的哭泣,讓他回去。留下了光廷。師
生倆聊著,像我的朋友珀源,或偶而檯槓的岱穎。
子曰:「若聖與仁,則吾豈敢?抑為之不厭,誨人不倦,
則可謂云爾已矣。」公西華曰:「正唯弟子不能學也。」
小學六年級,讀了葉慶炳的〈我是一隻粉筆〉。
許多人在小時候,曾許下當老師的願望,然後又在長大後通通
拋棄了這個沒出息的願望。只有我,仍然沒出息地想當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