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視其所以,觀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隨著歷事閱人,年月增長,除了自省外,在人事應對中,我
逐漸知道自己在乎的是甚麼。對於年紀輕的人,我常提醒自己,
留意要「觀其所由」;對於同儕,我總要「察其所安」,至於陌
生人,自然只能「視其所以」而已。
那不是衡量的尺,也不是過濾的篩子,而像是樂曲響起,順耳、
逆耳,在當下自然在心中就了然。誰是夥伴,誰是路人,形象輪
廓自然就清晰了。
子曰:「視其所以,觀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隨著歷事閱人,年月增長,除了自省外,在人事應對中,我
逐漸知道自己在乎的是甚麼。對於年紀輕的人,我常提醒自己,
留意要「觀其所由」;對於同儕,我總要「察其所安」,至於陌
生人,自然只能「視其所以」而已。
那不是衡量的尺,也不是過濾的篩子,而像是樂曲響起,順耳、
逆耳,在當下自然在心中就了然。誰是夥伴,誰是路人,形象輪
廓自然就清晰了。
上班途中,快到校門前,車子突然動不了,一路滑到山下,想找
找上早鳥班的機車行,無奈全都大門緊閉,只得把機車暫時丟在
路邊,等空堂再來處理。午餐後,趕到街上,將車子推到機車行
,老練的老闆看了三秒鐘,淡定地說:只是沒油而已。雖然結果
令人傻眼,想到可以不必花上大錢,就等下班再來收拾吧!
六時許,徒步下山,路上來往的學生稍少了一些,偶爾會有識與
不識的面孔,對我問好。我則慢慢踩著,在昏暗下來的人行道與
馬路邊上,或左或右,躲過迎面而來的行人,側身避開路沿的車
講夏曼‧藍波安的《飛魚季》時,帶著學生細讀幾個不流暢的中
文字句,思索當少數族群使用強勢族群的語言創作時,如何可以
反客為主,掌握為自己發聲的話語權。就如南方朔討論英語「洋
涇邦」(pidgins)與「歐語怪腔」(creoles)的變遷現象時,
引用濟慈所說:「我們不屬於英語,而英語則屬於我們。」,在
多語的台灣,除了勇於堅持使用母語創作的作家,應該也有許多
作家懷著「我們不屬於漢語,而漢語則屬於我們」的語言策略,
或隱或顯。
下午在課堂上,翻起剛講完的〈雨霖鈴〉,試唱了一番,嗓子未
全開,嘔啞嘲哳,願意細聽的學生也少,唱到下片時,自覺根本
是焚琴煮鶴,就幾欲停下,只勉強唱完。
大四畢業前夕,在大雅之聲中,我的自選曲子就是雨霖鈴,本不
適合我的聲音與性格,可我歷來就愛唱這樣的曲子,聊作想像。
很刻意地挑了這首,自己練了許多次,上台後終究沒唱好。幸好
後來和子弘、珀源唱〈臨江仙〉,稍稍彌補了場面。
晚上騎車在街上時,嗓子終於開了,只滿路亂唱,從楊柳岸曉風
在診間外的走廊上翻看小說,從9號等到34號,戴著口罩的患者
偶爾循著咳嗽或鼻水聲音的來處,張大眼睛,對望彼此,隱隱張
露著警戒的的眼神。等醫院的鐵門都拉下,我才從診間走出。醫
師說:藥量可以減半了,趁著年輕趕緊努力減重,藥是可以不吃
的。我不斷對自己叨念這幾句話,慢慢跨上機車。
週五的晚上,街景浮蕩著一股鬆泛的氣息。騎車繞了兩圈,又躲
進咖啡館裡,靜靜把最後幾十頁小說翻完。忙了幾個月的比賽,
在幾個小時前才剛結束,我兩手托在小桌子上,一邊看書,一邊
媽媽來基隆小住那幾天,有時看倦了電視,做完了數獨,想要找
幾本小說來看,她摘下眼鏡,細細瀏覽客廳的書架,問我有沒有
瓊瑤的小說,我在書房裡轉頭回說沒有。搬到新居,收拾書架時
,也曾起心動念,買個幾本當成收藏。
小學時,我總是趁母親忙時,從她床頭上或客廳藤椅,偷偷拿起
她半捲著的《浪花》、《月朦朧,鳥朦朧》,或者夜晚讀書時,
偶爾走到客廳偷空看幾分鐘「庭院深深」或「煙雨濛濛」。稍停
久了,難免要招來幾聲責罵。然後老大不甘願闔上書,別開頭,
2012.12.03
為自己的家鄉,為落腳的地方,為打拼的處所,為每一個喜歡的角落,藏一顆種子。一起支持紙風車368鄉鎮市區兒童藝術工程。
2012.12.04
假如這個社會只關心雞毛蒜皮的事,而不關心更根本的大事,那才真的令人憂心!(讀彭明輝〈陳為廷錯在哪裡〉)
學校的營養師很用心,現在營養午餐各大類食物的分量都剛好,對要控制血糖的我來說,很是方便。
近午,舍弟帶著妻兒,從三峽開車到基隆來,在舍下坐了一會。
媽媽看到孫子、孫女,極為雀躍,一會要抱,一會要餵,又親又
摟,急著要找點東西來招待。甚至走到我的書房來,一把抓過書
架上的 Q版孔子像,直問我說:「這個摔得破嗎?可不可以給小
孩子玩?」我皺著眉頭說恐會摔破,媽媽才作罷,而客廳裡,兩
個小孩早拿著那幾個我收藏的御守,玩得不亦樂乎。
怕弟弟一家子餓著,媽媽趕忙說要用餐,下了樓就到鄰近的餐廳
去,我隨意點了合菜,一旁媽媽還催促著:「點一道生魚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