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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中演辯社,每年校慶都會在校內舉辦靜態展覽,下學期則舉辦示範賽。在國內台灣的高中辯論圈中,我們的辯士非常稚嫩,需要長久的磨練,畢竟我們有機會參賽的機會,仍然太少。然而,總是在布置展覽、準備活動的過程中,看到他們用心的點滴。

 

靜態展布展那一天,高三的韋仲、偉竣趁著下課趕緊跑到會場來,幫忙張羅。偉竣說:「去年剛好公假不在學校,今年一定要來幫忙。」

 

布置的過程中,小細節沒有辦法立刻就緒,公關長欣穎有些焦急,在教室裡四處來回照看。事後,她說:「對不起,今天有點累就有點暴躁。」我說妳只是用心,所以才著急,沒有暴躁。而且這就是社團裡為我們安排的學習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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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中午,離開圖書館時,一手掇住鎖頭,一手往口袋摸索鑰匙。然後,往桌上張望著門閂。心裡對自己念叨著:幸好開門進來時,沒有亂丟亂擺,有好幾次不是找不到門閂,就是找不到鎖頭,再不就是摸不著鑰匙。

每回找不著鎖,總要整個圖書館亂翻、亂找,然後都會在各張神奇的辦公桌上浮現,偏偏那張辦公桌就一定不是自己的。總之就是手賤,不在開門後就乖乖歸位,定要在手上胡亂把玩、旋轉、丟起、丟落。

常常在把玩半晌後,可能突然來了電話,話筒那一頭硬要在週末打到學校找不同辦公室的同仁,回說今天是週末,還要嘟嘟囔囔:「週末都不會在嗎?」我請對方上班日打來,他又喃喃念著:「等一下會來嗎?下午會來嗎?真的不會來嗎?那你來幹什麼?」一個個都比我高中時期女同學的家長還要煩,讓我隔著線路,翻了一百次白眼,他才願意掛上。

抑或是,突然看到週末的報紙上,出現了某些教育大家、名校校長、民間團體的醒世、警世、驚世真言,讓我當場幾乎以為自己修了甚麼跑靈山的功夫,靈動不已。

於是隨手一擺,鎖頭就消失了。然後在學校要設定保全系統前五分鐘,讓我找得氣喘吁吁,汗流浹背。

今天似乎非常完美,鑰匙、門閂、鎖頭都在。我很開心地,穿上門栓,拉上門,扣好角度,掏出鑰匙。

咦!鎖頭呢?我老糊塗了,剛剛在桌上的。抽出門栓,推開門,一張望,沒有,沒有,沒有。

鎖頭到哪裡去了?鎖頭到哪裡去了?鎖頭,到底,到哪兒去了?我握緊雙拳,用力往下一揮。不斷喃喃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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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中班聯會與校長徐建國座談,討論能否穿運動服進出校門,徐建國舉例,以現今名校畢業生和無業遊民都是一人一票,未必就是公平。引來社會軒然大波。

徐校長對媒體澄清,認為是學生誤解了他的話語,然而我在YOUTUBE聽了他在座談的說明,及回應提問。發現輿論並沒有誤解他,他全然無法正視人格的獨立、完整與平等。他在乎的是他心中的形象、評價與管理的權力。

形象、評價、管理當然不是不重要,這些在一定的脈絡裡,應該受到尊重與維護。然而所謂形象、評價、管理需要經過社群辯證,經過成員討論。而不該是由某些人者說了算。徐校長的想法,有獲得所屬的社群認同嗎?

而在他的類比說明下,可以窺見徐校長根本認為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獨立、完整、平等的對話與選擇。他認為有些人是沒資格與他平起平坐的,是甚麼養成過程讓他有這種想像呢?是學歷?是地位?是性別?是年紀?還是資產?還是爭奪社會資源的能力呢?

他以無業遊民與台清交的學生投票等值不公平,拿來類比學生的意見不該與管理階層齊等看待。那麼誰來決定誰擁有較大的話語權?甚麼身分可以擁有較強的話語權,如果沒有仔細論證,那講白了,就是現實存在的權力結構來決定而已。你權力大,所以你掌控,還可以說對方沒資格。

看到她對媒體的說明,顯然徐校長都不敢承認這是對的,更不敢理直氣壯對大眾說,所以他說是學生誤會了。說是提問,而非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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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務處理有誤,想辦法更正就好。如果無法更正,趕緊想補救方案,不然說聲抱歉就好。不斷鬼打牆,牽拖其他人,其實對自己毫無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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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早上,特地趕到學校,聽徒弟練習演講。想當然耳,稿子內的中國故事都不見了。再仔細一聽,徒弟精心描寫的泰國廣告也不見了。我剛發出疑問的聲音「咦?」徒弟馬上解釋,「那個泰國廣告,拉小提琴那個,老師也說不是台灣的,改了!」我翻了一下白眼,不想接續這個話題,說:「繼續背吧!」

 

緊接著上場的是「龜兔賽跑」的故事。我立馬站起身來,「我靠~~~這伊索寓言的故事,什麼時候又變成台灣的故事了?」學生傻笑:「我也覺得標準怪怪的!」

 

而徒弟原本說的宜蘭腔,竟也逐一被調整成不甚道地的台北腔了。我有點想念宜蘭腔、台南腔、台北腔、台中腔共鳴的那個暑假。每篇稿子都聽完後,我沉吟許久後,說:「照他的模式,趕快比完決賽吧!」

 

徒弟苦笑:「我也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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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看到聯合報民意論壇,刊登了南投陳姓校長的文章,不斷重彈老調,說兼職行政教師難覓,原因是因為其他教師有寒暑假,行政教師沒有寒暑假,說這規定有多離譜。又說教師出差研習有差旅費,學校又要支出公假代課費,增加政府財政負擔。前言不接後語,不斷鬼打牆的論述,實在無法卒讀。

 

只是身為國文教師,基於專業本能,還是幫他清理一下文章脈絡。陳姓校長的文章,無非強調一般教師過很爽,導致沒人想當行政。學期中教師研習、進修,又干擾學校運作,他認為應該集中在寒暑假辦研習。簡而言之,寒暑假要取消,把所有老師都抓回來就對了。

 

唯一值得稱許的是,結論主張全面實施休假制。

 

關於寒暑假的論爭,能算的數據一攤開,明明白白就知道一般教師根本沒佔便宜。但是,校長團體仍一直打這個缺乏論據的論點。無非就是發洩一下對教師組織的怨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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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對小七「單身教我的7件事」第六支廣告一陣撻伐,認為是在傳遞某種惡劣的價值觀,極為義憤填膺。許多評論者的初心,我理解,但總是不能愜懷。

前一陣子,和我相處極好的年輕大男孩突然跟我說:「她傳訊給我了」,大男孩說的是:那個讓他幾度潰堤痛哭的美麗女孩,女孩交了新男友,遇上了糾結,又傳訊給原來身邊的大傻瓜。

我太了解大男孩的心情了,想幫忙踩一下剎車,心裡卻知道根本多餘。看到大男孩在網路上貼出深夜馳赴女孩身邊的街景,直在心裡痛罵他是「大笨蛋」、「死小孩」、「不聽話」。看到那些過於傻氣,過於奢求的文字。想到前一陣子,他為了女孩心情煩悶,騎了快車,摔得一身是傷的畫面。

我老是痛罵著他,又好氣又好笑。我知道他是怎麼一回事。罵歸罵,犯傻的還是一直傻。大男孩知道我心疼他,我也知道他一定要傷痕累累,還不願意後悔。

我們常常一面罵著對方傻,自己又在別的地方犯傻。傻里傻氣的做法,出於心裡的偏執,對於感情的經營不是好事,通常部會有好的結尾,更不是理性的選擇。但是就如盧郁佳說的:

「關係不是這種東西,它微妙,脆弱,附生於一個人獨特個性和另一個人獨特的個性,有生命週期,一移植就死,無法複製應用,不可比較。」

大家一起痛罵這個爛廣告,可是類似的爛故事總是不斷地發生,在那個還不太懂得理性收手的年紀。

後來,你懂了,知道如何保護自己了。看到「我在想,流血的霎那,是胡蘿蔔覺得痛的時候。」這樣的句子,還是無可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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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之際,天色極暗,我騎著車正要離開川堂前埕,突然在一片昏暗中,有一輛機車逆向而來,直逼到我的車輪前。

 

我在刺眼的車燈前,努力張開眼,定睛一瞧,機車後座是個小女生,機車騎士似乎要借道校區,往產業道路騎去,卻被我的車子擋住了去路,他的臉色看來有幾分不悅。我則愣住半晌,左瞧右瞧,確定自己並沒有被冷空氣凍昏了頭,我是靠右行駛沒錯!

 

我打量一下對方,中年男子顯然有這年紀恰到好處的發福,剛長好一整圈輪胎般的肚子,很適合演范進的岳父。不過根據經驗,應該比我輕了二十來斤吧!滿臉堂皇,在黑暗中顴骨高聳,閃閃發亮,目光炯炯有神,比我帥氣大約三兩分。燈光強照下的反差,讓來者有一臉包龍圖的色澤,只比我這南部人的特有神采白了一點點。總之,大約跟城隍老爺的駕前將軍相差不遠,我說的是蹦蹦跳跳的那一位。

 

兩輛機車相距不到二十公分,左右都是等著接孩子的爸媽,讓我一時很難騰挪開來,對方的臉色也越來越凝重,臉頰更上下鼓動益顯光亮,目光越來越有神。想到以前電視深夜節目的叮嚀:深夜問題多,平安回家最好。而且社區居民取道校園,也該以客為尊,趕忙讓開路頭,讓他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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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下午,徒弟氣喘吁吁趕來,在學校階梯尋到了我,和我討論修改演講稿的事。連續兩年在市賽奪下首名的他,即將代表基隆市參加月底的全國語文競賽高中組閩南語演講。負責決賽集訓的老師,請徒弟回到學校來,要我照他的想法潤稿。討論半晌,我跟徒弟說另外約時間,便騎車到基隆街頭散心。繞了半個基隆市,怒火還是往腦門直竄,壓了又壓,有些話還是不吐不快。

從高中開始參加語文競賽,擔任教職後,除了幾年前為先父治喪外,幾乎年年參賽,指導學生更是未曾中斷。作文、國語演講、國語朗讀、閩南語朗讀、閩南語演講,只要我能應付得來,一定樂呵呵報名前去。我這人庸俗,喜歡趕場湊熱鬧,得名與否倒是不太掛心的。

接連指導、參賽十幾年,每每在各項研習與裁判講評中,聽到不少語文競賽的潛規則,諸如國語演講不要舉演藝人員當例子啦!舉的例子要正向積極啦!閩南語演講一定要舉台灣本土的事例啦!有些說法,甚至已經到了都市傳奇的境界了,分享的前輩言之鑿鑿,我總是一笑置之,各人有各人的美學標準,不同社群有不同社群的意識形態,並不足為奇。

我指導學生時,總是會跟孩子說:參加比賽、活動要從中找到趣味,如果只計較名次,必生苦惱。如果找到趣味了,這些練習的過程,在你未來的人生裡,一定會有特殊的意義。

每年比完市賽,教育處承辦人便會幫獲得首名的選手安排集訓,我也就功成身退,將指導的工作移交給更具專業的前輩。偶爾參加集訓的徒弟會到我的辦公室來,分享練習的點滴,看到他們受到稱許,受到疼愛,我總是十分歡喜。

然而今年的決賽集訓,卻連連讓我覺得不爽。

今年,徒弟一得知獲獎,在慶功宴的餐桌上便開始煩惱,因為身為高三學生,他無法每次都配合周三下午集訓的時間。每年我都跟教育處反應,集訓時間可否不要定在周三下午,影響高中生的正課,卻都不得要領。我心想這倒是個麻煩,便不自量力地接話,要他詢問一下承辦人員,看看是否就由我負責訓練自己的徒弟。

幾天後,徒弟回了消息,說是承辦人勉勵他「應該可以接受更好的……。」我抓抓頭,笑了笑,想來是我太高估自己的能力,貽笑大方了。只得安心把徒弟交託給不知名的前輩集訓,便開始忙起指導專題研究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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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年網路上嘲諷洪蘭的文章隨拾即是,我對她的專業領域較無興趣,對其也無強烈好惡。然而每次讀到她在媒體上談管教的文章,總是心驚膽跳。

 

今年三月刊登在天下雜誌的〈老師揮教鞭 學生學更好〉,舉了利用電擊可以增進記憶的實驗,主張揮揮教鞭,威脅學生,可以強化學習。當時讀來便覺匪夷所思,難道除了教鞭外,全無良法可以刺激學生的情緒嗎?如果照此推論,那麼直接電擊,豈不更為順當?

 

這樣的方法,即便真能刺激記憶,在教學現場使用,真的恰當嗎?

 

今日,洪蘭的〈簡單的快樂〉見諸報端,更令人瞠目。文中寫道朋友懷念往日髮禁的日子,說「真懷念以前有髮禁的日子,大家專心讀書,誰也不嫌誰醜,因為大家一樣醜!」多數教師,當然都期待學生多花力氣在學習上,但是因此懷念「西瓜皮」的年代,就未免不知所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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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在網路,在週遭閒聊時,看到有些人對政治人物竟動了真感情,心裡有些怵然。他們真情地愛,真情地恨,真誠坦裸無所遮掩。
我雖自年少時就關心政治,也不時評判某些政客,討論二、三政策。然而,對於不曾真實接觸的政治人物,雖必定會有意識形態的偏向或轉向,或贊同或反對,卻幾無具體真實的愛憎。所以很難入戲!


偶爾,有人和我聊起某些政客或政黨,不知為何,我常愛唱反調。尤其和我投票給同一政黨或政客者,我總是要提提不同意見,不要真的去愛,否則就難免於憂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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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整天,才剛進門,就覺得空氣裡浮漾著一點點悶悶的氣氛。媽媽說他沒煮飯,要我自己出外解決。
 

教書的弟弟,今天下午帶兩個孩子來。似乎來去匆匆,連晚餐都來不及吃,就說另有行程。
 

媽媽沒有說自己不高興,我也沒有說甚麼,走到書房裡喘氣。媽媽過了一會,又走到廚房煮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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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的中學生都讀過周濂溪的〈愛蓮說〉,說起蓮、菊、牡丹的品流,當然多半是士大夫的偏好。我也愛蓮,但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姿態,究竟不是我這等俗人日常可近的花木。

 

若說得更真切一些,我所喜歡的多是常民園中隨意可生、可長、觸手可近者。老家周遭就屬籃仔花、七里香、玉蘭花、日日春開得最盛。

 

像日日春這樣的花,常常放肆地擋住老家的門口,我常刻意繞過,讓她更加恣意生長。不過,父親只要一得閒,就會全面株除,拔挽殆盡。我每每出聲抗議,父親總是不以意地說:「彼攏毋成花草,烏白亂發,無媠啦!」讓我咄咄頓足,卻無可聲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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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中華文化基本教材,正說到子路問津一章,突然撇開正題,說起《論語》中的隱士名字都很怪異,如剛講完那一章的「晨門」。
 

同學答說:「不會很怪啊!桀溺,Johnny。」
 

雖然是網路老笑話,我還是笑岔了氣,「那長沮呢?」
 

「George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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