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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下午，在瑞芳踅了一圈。眼看天要下雨，躲進麥當勞裡看小說。
小說很厚，步調也慢，而雨遲遲不下。我收拾好東西，背起背包，準
備下樓騎回基隆。我按著扶手，緩緩踏下階梯，往偏側的小門走去。
門邊有一桌，一個媽媽帶著好幾個孩子用餐。回頭看見了我，孩子們
暫停了嬉鬧，又鬨然大笑。
為首的大女孩，猛盯著我，又趕緊回頭佯作無事。我太習慣類似的眼
神了。我推開門走到車子邊，大孩子尾隨著出來，拿起手機，眼神卻
投向沒交集的另一點上。轉頭，在眼角的餘光裡，我看見她蹲下，準
備要拍些甚麼。
我發動車子，沒有回頭，只是納悶，那個媽媽從頭到尾都沒做些甚麼！
小說很厚，步調也慢，而雨遲遲不下。我收拾好東西，背起背包，準
備下樓騎回基隆。我按著扶手，緩緩踏下階梯，往偏側的小門走去。
門邊有一桌，一個媽媽帶著好幾個孩子用餐。回頭看見了我，孩子們
暫停了嬉鬧，又鬨然大笑。
為首的大女孩，猛盯著我，又趕緊回頭佯作無事。我太習慣類似的眼
神了。我推開門走到車子邊，大孩子尾隨著出來，拿起手機，眼神卻
投向沒交集的另一點上。轉頭，在眼角的餘光裡，我看見她蹲下，準
備要拍些甚麼。
我發動車子，沒有回頭，只是納悶，那個媽媽從頭到尾都沒做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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