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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品真有種特殊的魔力,當文字流動在不定的眼睛前時,立刻
一如框在樣品櫥窗中,讓人掂論斤兩起來。

然而,現代的古典詩寫手或許可以例外,同樣的漢字堆疊起來,
在絕大多數的讀者眼中,與文案插畫、公共造景大約無異。排列
得過於齊整,稍顯得無趣。

或許我們都有著相類似的經驗,課本裡翻來覆去那幾首詩詞,總
要趕在前一夜,或前十幾分鐘,背上幾次,好向國文老師交差。
於是不管距離中學國文課堂多遠,若干唐詩殘句總會在記憶裡,
深深淺淺浮動著。典故太遠,節奏卻過於熟悉。因此懸掛在台北
捷運裡那些古典詩,就顯得十分有趣。

當然會認真讀上一讀的,恐怕多數仍為了作者的名字。

「在捷運上看到學長寫的律詩,淡水線喔!」
「捷運裡正對面是你的作品,真巧!」

許多久未謀面的朋友,偶而會傳來幾句簡訊,告訴我:與「我」
偶然相遇。我讀後總是哈哈大笑,多病故人疏,慚愧的是病懶畏
人的我。久違的朋友太多,這首詩好像不只是寫給沛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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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nlum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6)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