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飲酒,覺得自己的酒量仍然頗佳,但心情已經不同。珀最近老笑罵著我亢奮,其實經過這一段日子,心思沉潛了不少,若非與老師同席,恐怕將飲得更少。我喜歡緩緩淺嘗,然後和幾個人,或者對著一個人聊好久好久。
        
我想念和陳文華老師在研究室聊天的日子,趁著餘暉,慢慢讓天色暗下來。到需要開開燈的時候,就走出研究室,慢慢走過文學院八樓的通道。
        
我記得在很深的夜,和奕任坐在男一舍的頂樓,一直聊著。偶爾我會拍拍他,偶爾他會讓我輕輕靠著或背倚著。極難得的星子亮了起來,,所有的聲響漸漸淡去。

日光大道已和那年不同,似乎再也沒有當年的感覺,我好想再有機會跟珀源躺在當中的草皮上,絮說著想隱遁一下的心情。這兩年,心靈的累還在,忙碌卻忙得更甚,連隱遁的心情都十分奢侈。我依然在愛戀之間起伏,珀則始終單身。過從相處猶密偶爾更甚往日,思慮隨著歲月滋蔓。不知幾時,還可以在草皮躺上一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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