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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四年,我都是慈青。大學畢業之後,我幾乎只是一個每月繳納功德費的會員。當一些夥伴加入慈濟教師聯誼會,努力自我修持時,我慣來遠遠觀看。我的生性不馴,完全不適合慈濟團體的風格。

 

當我的母親一點一滴,一腳印一腳印去助念、探訪感恩戶、做環保回收、為人重修房子、搬磚瓦、送便當時,我通常只是旁觀者。頂多,騎著機車把她送到各個活動處所去,就趕忙去忙自己的事。我還常常勸老人家少做一些,我怕她太累,怕她體力不支,怕多年糖尿病的她在水災中碰傷了手腳,但是她說自己「做得很歡喜!」。

 

她每次拿「靜思語」來規勸我一些暴衝的言行時,我就默默翻白眼。看到那些店家張貼的靜思語,我常覺得毫無美感,又過於講求和諧。

 

近來慈濟團體多風雨,卻讓我的心境有些不同。有些嚴格的批判,我覺得真是慈濟組織要反省、警醒之處,更是台灣社會讓整體慈濟人「藉試煉心」的機會;有些挑戰,則是讓慈濟組織要開始調整體質,尋求面對未來社會之道。有些指控,我知道根本是子虛烏有。至於那些「邪教」之類的指控,容我不客氣,我一定直接反擊!

 

或許,慈濟組織有更多要修正、改過、改錯之處。不過此時,我不是要談這些問題,而是不管團體面對多大的挑戰,身為一個過往的慈青,願意陪媽媽、陪所有用心的慈濟人,一同努力下去。

 

我換上慈青會徽當頭貼,可能會有人側目,有人譏諷、有人批判,但是,此時不放,尚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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