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逐步整理自己的藏書,一一搬到新居上架,今日打開熊十力
的《新唯識論》,竟然抖落一張信紙,是以前社團創作組的學妹
寫給社上的話,細數自己生活與家庭裡的種種限制,以致無法更
投入社團工作,不斷解釋更不斷致歉。隔了十幾年後讀來,仍有
些許不忍,而當年讀時又是甚麼感受,早已不復記憶。

數了一下畢業屆次,這封信寫在我擔任社團顧問的時候,原本應
該是貼在社團辦公室的留言本上,為何又夾入了我的書中?早已
不可考了。

讀大學時,我對社務常有很多堅持,所以讓接手的學弟妹們特別
辛苦。有一、二人事的安排,也常因為我當年的意氣使性,讓新
任社長左右為難。這幾年偶爾想起都會不自覺羞赧起來。

寫信的學妹才能很突出,只是我一直很少關照到。大學畢業後,
學妹輾轉在各地報考教師甄試,只是缺了一點點運氣,常在正取
邊緣徘徊。如此優秀而善感的人,恐怕真是吃了不少苦頭。想來
,如今應該有個適合的落腳處了。

我讀著信,默默地祝福著!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nanlum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