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和建良、培忠上了貓空,培忠開車,迴旋而上,不夜的的茶藝館
沿途鱗比,樓上不時傳來年輕人笑謔呼喊,或者中年人嗑牙中時而興
起的嚷嚷。這些樓館齋室多有個刻意風雅的名字,有意購置的杯盤桌
椅,不過氣氛大多隨俗。隨俗也好,隨俗才真正自在。大約只有價格
需要要留意乘除一番,畢竟大家都只是升斗小民。

繞了大半圈,找茶館,也找車位。落座後,用餐,飲茶,舌嚼耳食,
總不出幾個人和幾件事,偶爾有個新的名字,或者新事,細侃一輪,
總是隨漲隨散,進不到生活裡面來的,頂多只能在言語中上下場鞠躬
一回。大約而立之年在望,生活還有更多要費心思的瑣事,單純推拉
糾葛的力氣,就會吝嗇一些。於是,就會明白,有時候從容和洞然,
只是在回甘後,對自己試過的那層苦澀淺淺記掛,而又無可奈何,只
得在齒間嘗試飄散。

所談者多在遠處的燈火之中,離著遠,夜深人少,總是會對自己誠實
一些,只要不去想可憐身是眼中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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