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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台下,看著社上今年的活動回顧,有我、子弘、珀源的影像逐一穿插,
然而神往的卻是其他識與不識的臉孔,那些身影,不是我們,卻那麼熟悉。
似乎庸碌奔波的我們,離開青嫩還不太久。世故成熟早已經是生活慣習的身
段,嗓子囉唆叨唸的時間往前奔馳之際,竟還有機會可以接上瘋狂的年歲,
大聲唱歌。

雖然起的音高到可笑,我還是開心地唱完「關山月」,渾不顧已經破音五、
六次,難得還有放肆張狂的機會,在南廬自家的舞台上,誰曰不宜。幸好珀
源和小學妹去看戲了,不然還得皺眉唸我一頓。連這麼熟的曲子,都還抓不
到音高,我想真是過於興奮了。那盞solo燈還是那麼亮,把台下的影子暫時
抹開,我聽到自己現在的聲音,在熟悉的台上起落。

推出蛋糕的時候,我正穿過後台,再也沒人抓著我們幾個男生,非要我們上
妝不可,我從預備間的布幕側出,窺探,我是大將曹彬、我是漁翁、我合、
我獨、我襯。我從台上走到幕後,走回台下。眼前的人影不斷替換,音聲高
低交錯,從疊岩激泉到隔岸垂柳,從紅牙板到鐵琵琶,唯一不變的是,這是
南廬。

謝謝你們,歡迎大家,讓我們各自珍重,等待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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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nlum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